“照你这么一说,咱们宋州就是没戏啊?”陆为民不动声色,他知道段厚柏肯定还有后话。 “马副省长今儿个说得嘴巴起泡,又喝了咱们这一顿酒,难道真是白费蜡?当然不可能,所以这戏肉还藏在下边,还得咱们自己好好琢磨。”段厚柏摇摇头。 “得了,老段,别矫情了,说吧,这里边的戏肉你琢磨出来了,我也不傻,也品出点儿味道来,看看咱们想的是不是一样。”陆为民笑嘻嘻的道:“今儿个这杯大红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