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有些绯红的面颊。 镜中那个女人依然眉目如画,鸡心领的羊绒衫露出胸前的一抹白腻,隐藏在期间的深深沟壑让人浮想联翩,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这不是喝了酒的缘故,红酒的酒劲儿持续不到这么久,但是酒意却是一个诱因,至少让自己鼓起了打这个电话的勇气。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一下子变得那么冲动,仿佛那个男人的名字有一种无穷的魔力,让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就想要打那个电话,那个男人是一个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