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枝长得漂亮,所以才这么乐意来帮忙作证,如果换一个男人,或者老年妇女,对方也许就未必有这么高的热情了。 “他在省委是做什么的?他和你说了他有家庭?”叶蔓仍然不肯放松。 叶枝脸再度发烧,瞪着眼睛看着姐姐,咬着嘴唇有些委屈的道:“他在省委干啥我怎么知道?我又不关心他的工作,大概就是坐办公室里写材料的吧?他有没有家室和我有啥关系?我没问过,但他自己说他家人还在外地,没搬到昌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