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陆为民霸道的口吻顶得无话可说,电话另一头的萧樱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挂掉电话的陆为民仰躺在沙发上,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粗暴武断,甚至有些不近情理,但是他就是想这么说。 从市区到香河这边,出租车起码要跑半小时,陆为民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想要撑起身体来,脑袋里一阵晕眩,很久没有喝这么多酒,而且是红酒,不适应了,甚至比白酒喝多了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