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飞临炎洲,夏云杰心里头对祝融旗的感应便变得格外强烈起来,甚至都能感应到体内那面巫祖共工旗的兴奋。≧ “应该就在这不远地方了!”夏云杰也是忍不住一阵兴奋。这一路没日没夜的飞翔,他其实也是累坏了。 一日之后,夏云杰停在了一座山前。 这山连绵八百余里,有烈烈火焰燃烧,把天空都给烧红了,四周寸草不生,热得让人如钻入了烤炉中一般。 不过有一点却很奇怪,这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