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一点都没留下。 提出腰间酒囊轻抿一口,那本就寡淡的味道于此时更是泛不起什么涟漪,但回忆阵阵,全被勾起。 愁,最不该酒浇,等到开花结果,就覆水难收了 锦衣少年侧过半个身子,迷离的双眼望着那屏风之后,一张书案的对面,那阴暗的角落处一袭竹绿色长袍的少年,他单脚抵柱长眠,斜发稀疏,眉头微皱,不知在思索些什么,迟迟难下决断。 他也累了。 易鲸换饮了一口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