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身果味清淡,梳妆,迎朝阳推磨。 这样的作息他已经持续了快半个月了,此时北境时节已至大寒,重城稍好一些,一些小城池若是没有一定境界根本就不敢出门,这压抑了南域一年之久的“万历十五年”如那乌云中的最后一声雷暴,伴随着大寒的尾巴施以最后一击重击。 绿袍少年头戴毡帽,着马靴,凉药沾唇。 尝了许多草药,如今已是分辨不出苦辣辛涩了。 少年泄气驻留,于坚冰上踏出步步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