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过洞箫,再欢快,也是一曲难言的悲歌。 月色叩门窗,陋巷中一袭绿袍,一袭墨袍,一匹消瘦老马。 这里是洛城的西部,而他们,跪在冻土之上。 夜色阴寒,小年过去,烟火余温残存,少年身躯浸润于寒潭之中,面色惨白,油腻感与僵硬的手指关节凝成了一块,带着丝丝阵痛,不断地折磨、洗礼着他们的身躯。 他不懂,难道费尽心思地活下去,很可耻吗…… 凉夜,绿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