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的脖子上猛然一抹。 完了之后,我行云流水地夺过匕首,将他拿枪的手给陡然削断。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没有任何停滞。 喉咙的剧痛让潘登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低下头,瞧见一张粉红色的膜体从下方飘荡上来,将他的整个脸都给覆盖了去…… 我与潘登哥在林子的深处,这是为了处决我而特地选的,离大部队有一些远,夜里天色又黑,那些人并没有第一时间瞧见这边的情况。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