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里面是一锅黏黏的稀粥,散发着香蕉的香味。 这玩意,应该就是我之前瞧见那种面包树果实磨成粉之后的食物吧? 我尝了两口,温度合适,香香甜甜的,虽然清淡,但也爽口,忍不住一勺又一勺,吃了大半,这才打了一个饱嗝,放下了陶罐。 阿奴生怕我饿着,不断地劝我再吃一点。 当我表示吃不了了的时候,它投来了鄙夷的目光,说就这点儿肚量,你哪里来的力气啊? 批评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