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酒,一生两个人。 我从锦官城乘车回家,一路上倒也没有再遇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之前的那锥子脸春姐和茅山叛逆梅蠹,都没有再进入我的视线。 而经过陆左在茶荏巴错里的这些天调教,我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无畏。 我再也不怕那些亡命之徒了,对于我来说,反而还有些期待。 人生倘若是平平淡淡,或许就提前进入瓶颈了。 刀不磨不锋利,人不磨不恐怖。 从锦官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