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一路几乎是烧红着脸回的家,仔细想一想,家里面是木房子,隔音很差,母亲跟我嘀咕的那些话儿,估计都给虫虫和念念听了去。 我有些欲哭无泪——我的妈呀,你好端端的,没事说什么屁股的事情? 就这般一路尴尬地下了山,回到家里,母亲热情地过来招呼,说咋这个时候才回来呢,做了一大桌子的饭菜,就等你们呢。 待瞧见只有我和念念,她愣住了,说怎么没有瞧见虫虫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