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事情的整个过程都讲了清楚,倒也还算得上是客观。 许老听完之后,沉默了许久。 他没说话,场中也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连呼吸都变得轻缓许多,仿佛怕惊扰了这位分量极重的总局前大佬。 这样死一般的沉寂足足持续了两三分钟,我瞧见旁边陪着的领导额头上面,全部都是汗水。 终于,许老轻轻地敲了敲桌子,然后开口说道:“这件事情,让我感到很震惊。” 白处长呼了一口气,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