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走廊上,羽痕指着东南角连着的房间,然后说道:“会议室在那里,那些人应该刚刚回来;不过,我需要去地下室了,咱们就此别过。 ” 我拦住她,低声说道:“地下室那儿肯定有很多守卫,你一个人去,恐怕很危险啊?” 少女惨笑,说我母亲生我的时候,难产而死,我与父亲在这个世界上相依为命,现如今他被人抓了,饱受折磨,我如何能够袖手旁观?进这儿来,我就没有打算活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