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做了两回地遁。 带一个屈胖三,和带三人,困难是完全不同的,那种压力,呈指数级增长。 所以我没有再继续,累得趴在了泥地里,不断喘气。 不过这也够了。 屈胖三从我身边走过,对着羽痕问道:“你父亲情况怎么样?” 羽痕喘着气,又检查了一边,然后哭道:“人倒没事,不过他们断了我父亲的右手手筋,他这辈子估计是用不了刀了……” 月光下,羽痕的双眼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