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这个家伙毁了自己的人生,但是想起杀人这事儿来,到底还是有些恐惧。 与肖艳秋一样,同样生活在社会主义旗帜下的我,对于法律有着天然的敬畏。 在荒域,又或者东南亚那些地方,我可以不受拘束,毫不犹豫地做任何事情,只要符合我心中的道德就行了,但是这儿不行。 随意弄死这家伙,是会有法律风险的。 我不想跟陆左一样,到最后给人追得满地乱跑,处境悲凉。 不过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