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人顶缸这事儿,不是最亲近、最信任的人,是绝对不能干的。 要万一陆左不回来了呢? 又或者搞砸了呢? 不过这些问题对于我来说都不算什么,因为陆左是我最亲近,也是愿意去相信的人,他说的一切我都无条件地选择相信,所以我没有任何犹豫,伸手过去,想帮着他解开手脚的锁铐。 这些锁铐之上,自带雷意,指间触及的时候,有些发麻。 好在我身怀大雷泽强身术,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