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满面,双目通红,脸色冷得吓人。 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若是听他两句话,就不会变成这般——是我害了他,是我害死了他啊……” 他想要挣扎,然而那宿老一口老血喷在了刘学道的肩头,这才使得老头儿清醒几分。 我瞧见刑堂长老近乎崩溃的样子,走上前来,出言说道:“刘长老,雒洋长老豁出了性命,为的不是你的懊恼,当务之急,是如何就茅山——我是一个外人,并没有什么发言权,介入其中,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