徊和犹豫都消失了,就只剩下了坚定。 快到殡仪馆的时候,我开始找地方躲着。 找了一个没人注意的角落,我施展起了大虚空术来,一下一下地朝着殡仪馆挪了过去。 过了十几分钟,我终于进入了殡仪馆内,瞧见了无数人,目光最后落到了偏殿。 果然,如我所料的一般,偏殿里面,人不多。 除了两个身穿黑色礼服,戴着白色臂章的女子之外,还有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