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倚在桃树上的阿正,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但酒精退去之后,已然没有昨日那样满腔的愤怒,取而代之的,却是懊恼和悲痛。 “回去把三狼会解散,别再做那些事了。”我淡淡地说。 阿正没说话,咬着嘴唇,脸上依稀可见一些红肿,却并不严重,应该是被我打的。 “怎么?不愿意?”我冷笑着说:“不忍心看着自己一手缔造的组织坍塌?” “不是……”阿正瞪大眼睛:“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