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的眼睛前所未有的冷漠。他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在X县的小市场内,被金仁金义兄弟俩每人持一个破碎的啤酒瓶将自己扎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的情形。 那一场景,老鼠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不仅没有忘记,它们甚至还会变化成梦魇,夜夜骚扰着老鼠。不知有多少次,老鼠在半夜中突然惊醒。额头上是密密麻麻的冷汗。 那种被扎遍全身的痛苦,根本就不会随着包扎缝合的伤疤脱落而消失不见。相反的,它们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