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话,很有可能认不出来, 但让我最魂牵梦萦的还是那颗嘴角的小痣,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就像是张雨檬的个人标志一样, 我很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笑道:“你怎么会来,” 张雨檬转身关上房门,随即说:“你被我公公打的事情我知道了,一直想来看你,但一直没有机会,你没事吧,” 虽然她表现出一副很关心我的样子,可是我听到“公公”两字,却觉得无比的刺耳, 又好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