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巴、伊甸亚,这些灵能者组织,都收缩了在东方活动的烈度。 视角来到高原这边,时隔一个月, 卫铿通过地图时不时注意那个被自己糟践的原来序列第一峰,看着那個被自己削了山头的高峰,心里总有些“掰坏玩具的遗憾”。 以至于日有所想,夜有所梦。卫铿竟然梦到了自己拎着一桶水泥泥浆,爬到了那个高峰上,一晚上都在用水泥给它修回原状。 现在想起来,卫铿悠然地问道:“我是个糊錶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