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能够知晓这级别领导行程的只有同级别的官员阶层，国防部副部长出门前打过一个电话的时候已经暴露了他的下一步行程，而能够窃取他的电话的只能是比他更高级别的官员。

段老爷子蹙眉：“那到底是谁指使他的？你快点说，不要打哑谜了。”

张正瞥了一眼脸色有点难看的黄老爷子，笑道：“看下一段视频。”

然后背景墙上的屏幕突然一黑，冒出了一段视频，里面是一个男子卑躬屈膝的站在一个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