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这个穿白大褂的男人,就是……我父亲顾祥文?”顾念之整了整心神,不由自主进入庭审状态,开始对夜玄进行盘问,希望从他那里得到更多信息。 夜玄依然沉浸在回忆和悔恨当中,他不敢看顾念之,两只胳膊交叠着搁在面前的咖啡桌上,垂着头,略微点了点,“嗯,是顾伯父,他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每年给我们孤儿院捐款,还资助我去美国读最贵的寄宿学校。” 那种学校的学费就算对美国的中产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