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来讲,一个叛臣,去投奔新主子的路上被旧主拦下,多少有些无地自容。 另一边的萧母却是并无异色,只是平静地看着唐奕。 “原来子浩早知道来的是他。” 若是唐奕不知道那船上是耶律洪基,也就不会定下“不见不散”的约了。 萧母现在想的是,既然唐奕知道耶律洪基要来,自然也就知道.... 知道自己的不轨之心了吧? 唐奕没有马上回话,而是沉吟良久,最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