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有着两分动容,因为这二胡拉得太好,就算是那些当世二胡名家,也不过如此了。 当屋子的二胡声终于归于平静之后,中年男人这才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只有一个人,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模样俊朗,一双漆黑的眼睛如同夜空的寒星,带着几分森冷而神秘的气息,他坐在一个古香古色的木椅伤,旁边摆着一壶茶水,还轻轻的冒着白烟,他手里端着二胡,显然刚才那首铿锵有力的《听松》便是出自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