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想抬起书卷,却被玛尔珲上前压住了,右手一提溜袍角,横跨着坐在了塞楞额身旁的圆凳上,“当初你问我贾府事情的时候,也只不过当你一时兴起,以为你知道那二小姐有了婚约就会罢休,谁知你竟然还真去招惹了。”回想起当时自己在马背上对八哥的调侃,再想到此时,玛尔珲倒是第一次讨厌起了自己的口无遮拦。 “玛尔珲,这些话,是谁教你说的?”本想打个哈哈敷衍过去,怎料听到了这番话。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