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额头,念夕一把握住,胸口起伏不止,双眼仍是闭着,头脑却已开始清醒。 “我又做梦了?”睁开眼的人,无力地开口,这已记不清是第几回了,也许这个梦境就要一直这样纠缠着她了。 “夕儿,有些事,终究是过去了,无论如何,咱们都要学会放下。”身边的人温柔地搂住念夕,满含怜惜的眼,一刻不曾离开过她的脸庞。 念夕和云嫔已经落脚此处将近月余,路上的奔波漫长得超出她们的想象,长到让她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