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八更为相称了。 “塞楞额?这?”语儿作为亲眷,领下了属于塞楞额的这份革职圣旨。回到房里,语儿本以为塞楞额会不开心,谁知他却笑意盈盈。 “语儿,我不是与你说过吗?该是时候从京城解脱了。”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塞楞额舒服地仰躺到床上。 似乎这一刻,心中压抑着的那口憋屈,终于散去。 “若要离开,辞官便是了。如今却一无所有,你反倒高兴了?”语儿倒是不介意塞楞额是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