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漓月坐在桌上,用手拄着侧脸颊,望着沙发上不知是不是睡着的男人,发起了呆来。 宫夜霄的确在安心的眯着,好像只有在这个女人面前,他才能御下所有的身份包袱,做一个随意自然的男人,反正,他什么性格,什么脾气,在这个女人面前,已经全无保留的展现出来了。 难得有这么一个女人,令他不用在乎形像的生活,这感觉挺好的。 除了在父母面前,就是在她面前了。 程漓月倒了一杯茶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