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夜霄抵在办公桌面前欺负个没完,这会儿,她浑身就像是没有骨头一样了,被这个男人吻得仿佛水一样瘫软在他的怀里。 她的前襟有些凌乱,扣子被解到了第三扣,她刚才被这个男人吻得晕头转向的,身体里,有一种陌生的情愫,被他的吻勾出来,即兴奋,又羞耻。 这还是自已吗? “小家伙,喜欢吗?”宫夜霄的薄唇落在她粉嫩的耳垂。 程漓月这会儿闱得眼睛都蒙上一层水雾,丢脸到家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