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负。 而此刻,宫承伟正好可以再来一把,他咬了咬牙,也把自已的全部财产推了过去,“好!我也押全部,再来最后一把牌。” 说话间,他的额头再一次因为紧张而冒出了细密的汗水,他忍不住的用手去擦了一下,死死的盯着荷官发过来的牌,他希望自已能翻本。 而对面的年轻男人似乎看穿他这样的想法,嘴角勾起不屑,他轻轻的朝荷官使了一个眼色,荷官就把最后一张牌做了手脚送到了宫承伟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