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就像是一坛陈年的老酒,醇香迷人,不饮自醉。颜洛依蜷成了一团。 清晨。 颜洛依定好的闹钟在六点半把她吵醒了,她此刻穿着一件吊带睡衣,在她行走之间,肩膀上那抹妖冶的彼岸花仿佛活了起来。 在她洁白如雪的肩甲处,红艳似血。 她站在晨光之中,伸了一个懒腰,这时,她的脚下蹲着一只小猫咪抬头看她。 “你醒啦!”颜洛依蹲下身,把它抱起来,看着它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