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靠近右侧墙壁的位置,远远地朝着手推床刚刚移出来的方向望了一眼。从我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拐角处黑漆漆的走廊,并没有其他活动的东西存在。 我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了那个领我过来的整容脸,还有他竖起食指冲我发出的那一声“嘘”。 这里的地下室,没有开窗也没有风,那辆躺着尸体的手推床是没有理由自己动起来的,这地方除了我之外肯定还有其他可以活动的东西。或许,那东西现在也正小心提防着我,或者在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