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没有时间在这地方好好休息了,弄不好那小子待会又过来了,到时候我可没东西再来威胁他。所以我稍微缓了一口气就跑到玄韭那里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然后啥也没多说,直接找没人的小路跑,到了街上立刻叫了辆出租车。 我不敢去附近的医院,就让司机带我们到远一点的地方。司机开了二十多分钟,把我们送到了四环外的一家医院。 玄韭一个劲说自己不要紧,但他脑袋明明都破了,从右耳朵眼里都有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