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一下吗?”我问。 “现在就可以,我家在文兴街的文化书店附近,你到书店门口,我让我孩子去接你。”巴让说道。 “好,那我现在就出发,到了之后我再给您打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我把大概情况跟其他人说了下。 我本来是想自己一个人去的,不过这次那三个俄罗斯壮汉可没再让我单独行动,其中一个人用蹩脚的汉语对我说:“我跟你一起。”虽然他这汉语说得并不标准,但足以证明我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