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头随时准备把我吃掉的恶狼,但不管怎么样,听了大夫的话,我心里还是觉得成就感满满。 问过了伤情,没有什么可担心的,我便要回客栈了。两个没受伤的俄罗斯人并不打算留在医院里陪着,我一说要走,他们也立刻跟着一起出了医院,显然跟同伴的伤势比起来,他们更在意自己的任务能不能圆满地完成。 回到客栈后,我们立刻开始整理行李。虽然昨天只是留了些无足轻重的东西,但谁也说不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