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拿到嘴边,在创面那里吸了几口血,并将这令人作呕的污血吞进了肚子。 勉强咽下之后,我又将胳膊递给了叶晨。 “我不要,一个人喝应该足够了。”叶晨连忙摆手道。 “万一咱俩走散了呢?你就喝了吧,我到现在也没什么事,这还不能证明这东西对人没害处吗?”我坚持道。 叶晨一脸不愿意,但想了想,最后还是接过了胳膊,吸了一小口血,并痛苦地吞咽了下去。刚咽下,他立刻干呕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