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称呼了，这次我直接问了出来。

“哦，之前我不是和秦辞老师一起来过一趟下面嘛，他教了我挺多东西。我觉得他这个人实在太厉害了，懂得也多，有一种完全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老练，我觉得跟他在一块应该能学到不少东西，所以就问能不能让他多教给我一点，干脆就做他徒弟、学生之类的。”毛子说。

“他答应了？”

“答应了！他说等回去之后就收我做学徒，所以我就叫他老师了。”毛子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