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朝着那个还没有醒过来的另一个孩子看了一眼。 “他就是那个复制人?”我指着那个孩子问。 “嗯,不过复制的不是我。”男孩道。 “那后来呢?其他的孩子都哪去了?”我继续问道。 “都在那些稻草人里面。” “全都死了吗?怎么死的?”我问。 “他们说这是给我们治疗的唯一方法,他们说我们都病了,是癌症,已经无药可医了,只能将我们的灵魂转移到新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