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喷嚏,本能的将身子缩得更紧了。这般九月的早上,凉意渐浓,她又洗了个冷水澡,不冷到才怪。 “她身上还有伤,若是再感冒了的话,病情加重就不好办了。” 方绍想到此,忙是又捡了许多柴禾添入将熄的火中,随着火焰重新旺盛起来,糜夫人脸上的畏寒之色似乎才稍有舒缓。 看到糜夫人心情似乎不是很好,方绍未免她多想,也便不多搭话,只坐在火堆的另一头,默默的加着柴禾。 就这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