觎良久了吧,只怕八年前,从你来到荆州那时起,无时无刻不想着吞了我父亲的这点基业吧。” 刘备脸色一变:“贤侄,我——” 他话未出口,却被刘琦摇手打断,这个病入膏肓的年轻人,言辞虽然直白,但表情是笑的那样坦然,不带有一丝一毫的怨恨。 “叔父听我把话说完,其实,在这样的乱世,你有这般念头也是人之常情。况且,叔父虽有此心,但这么多年来,哪怕到先父故去,刘琮投降曹艹之时,都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