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绍对他姓格判断,这倒也在情理之中,只是,这般直白的话,诸葛瑾能说,他方绍却不能讲。 于是,他轻咳了几声,讪讪笑道:“兄长何出此言啊,咱们彼此间不都是以诚相待的么,现下主公连借据都写了,怎么还能叫做蒙混过去呢。” 诸葛瑾哼了一声,道:“你们是不是以为,我诸葛瑾会傻到把这一纸借据当作宝贝似的带回江东不成。” “这个嘛……恐怕还真得如此,其实依兄长的见识,此番来成都讨要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