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郎中一怔,叹道:“可是,如果不静下来仔细调养,以老将军现下的伤势,只怕稍有不慎,便有可能危及老将军的姓命呀。” 黄忠深吸了口气,毅然道:“你只管与我用药便可,我自有办法撑下去,只要能撑到吴国投降便无忧了。” 这郎中跟随黄忠多年,也熟知他家这位老将军的脾气,虽是心中极忧其伤势,但也只能无可奈何的心中嘘唏而已。 治伤的过程就是受折磨的过程,郎中足足忙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