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助的看着他,像一只正要被刀割断脖子的小猫一样呜咽着 “谁准你哭的?”冷冰凉霸道的扳过我的脸,死死的堵住我的嘴巴,蹂躏着,直到渗出血的味道 面对他们的疯狂,我从开始的尖叫,惊呼 到顺从的呻吟,哼叫,再到最后的哭诉,求饶,直到快要晕过去才被放过 这次……不得不说已经很仁慈了…… 二哥笑,攥住我细细的小胳膊,“阳,要不要尝尝这味道?保证你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