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得看着陈慧的肩膀处,把被子掖了掖,微微吐出一口气,终是开口道:“我那日说的不过是气话。我既说了让你当这李府的女主人,便不会再反悔。”他确实有些后悔那日不该用那种气话来吓她,看把她吓成什么样了,竟牺牲至此来讨好他。只是稍微想象几分她此刻的屈辱感,他便觉得一阵阵针扎似的心疼。何必计较 那么多呢?她说一句“喜欢”,他其实很是欢喜,假的也欢喜。 陈慧心里忽然涌上相当无力的挫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