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不了你。我一个箭步又冲上去,紧接着用剑劈偏了一条触须,左手抓住另一条触须,用脚狠狠的朝那变异甲壳虫没有外壳的保护变得脆弱不堪的肥头踢去,“啊……”我大痛苦的大叫一声,鲜血溅起,这些红色的血液也不是它的,而是我的。因为它是趁着我踢去时张开了大嘴把我的脚给咬了个正着。 听说过羊入虎口,咱今天是脚入虫口了。 脚上火辣辣的疼痛直传大脑,让我无暇注意边上的一条触须已经朝我抽来,这一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