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父母,恐怕真应该没有这水平。 “知道中州吗?”她再一出言,声音不再是酥麻入骨,冷冰冰的,让鹦鹉不由就打了一个哆嗦。 “中州?!”楚阳听过,但具体如何他还真不知道。 南宫非烟了然,讥笑道:“可以这么说,如同东洲歧视东荒一样,东洲在中州就是一个犄角旮旯,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楚阳当然明白,如何能不明白。对方如此颐指气使,他不明白就是傻子——癞蛤蟆别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