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心里尚未平定下来,看着韩朔那张脸,摇头道:“若是你们瞧见他刚才那样子,脸色苍白地在你们面前倒下去,你们的反应不会比我好多少。” 从来如山的韩子狐,在他们心里一直是追随仰望的人,谁都不曾见过他有这样的时候。 谢子瞻皱眉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裴叔夜摇头:“这恐怕要问玄奴,他出去了。” 床上的人动了动,像是终于缓过来了,慢慢睁开眼睛,幽深的眸子里还有些恍惚。